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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上接夜(下,真相…,3/4)

小佯沉默了很久,門外的小ㄙ緊張地等著他答案,只聽到小佯沈重緩慢地說:「我不知道,經歷了這些後,我想我們之間很難再有什麼可能……

聽到這小ㄙ輕輕地把水瓶放在門口地上,靜靜地走下樓梯,去櫃台結帳,並在簽單後面留下一張紙條。

此時小佯嘆口氣接著說:「我想我真的在乎她、關心她,我看見她笑她開心我不自覺地就開心,哪怕再多挨兩刀我都不怕。今天發生這些,我卻從來不想給她知道,我不想影響她的判斷,我不願意給她任何壓力,我看著她解決眼前的麻煩我心裡就滿足了。我想我應該是愛她的,但我卻無法讓她知道!她從那晚後似乎總有堵牆包裹著自己,抗拒著我。我很矛盾,我想做點什麼卻不知道該做點什麼,在她高牆面前我沒有信心,我想接近,我想彌補,她卻不再給我機會。我只想她開心、快樂,哪怕那提她包包的人不是我。」他頓了頓,無神地看著門口:「我需要一個暗示,一個指點,一個讓我知道該前進還是後退的徵兆。再這樣下去我們之間能再有什麼可能?」忽然他停住了,兩眼緊張地看著門外,猛然起身,起床時還被自己的點滴管絆倒,俍傖地往外跑去。

這時結完帳的小ㄙ,默默地走向大門,回頭望了樓上一眼,快速地奔過對街,招了輛計程車,上車前她再度抬頭看了看那呆了一晚房的窗櫺,陽光照在她臉上,讓人從人群中看見她那晶瑩淚水的閃爍。她默然地低下頭,看見自己握了他一晚的手,想起了他手的溫度,想起了初次見面的吻,想起了那晚的一切……她發現她倔強不服輸的心竟然覺得好痛……
  他捂著傷口跑出醫院大門,環顧四周卻看不到她的影子,他瘋狂地沿著馬路來回奔跑著,注意著每一輛經過計程車的車內,疲憊地跪在巷口上。獅甲郭走來,遞給他她所寫留在簽帳單後面的紙條。

「謝謝,對不起!你快去找另外的幸福吧」

緊握著那紙條,他耳盼聽見響起那首熟悉的老歌:

「不知道為了什麼 憂愁它圍繞著我
   我每天都在祈禱 快趕走愛的寂寞
   那天起 你對我說 永遠的愛著我
   千言和萬語 隨浮雲掠過
   不知道為了什麼 憂愁它圍繞著我……

城市遙遠的遠方,她坐在計程車上,靜靜地聽著收音機裡的這首歌,望著窗外的遠方,任憑自己的眼淚留下。

只見他心碎著,任憑赭紅色的鮮血從衣服漸漸滲出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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