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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我裂嘴笑了笑),看著她的美,讓我智商完全歸零,於是我心裡雖然回答一千萬個好我一定會到,實際上嘴裡卻沒有對這個看似敘述句的問題有給任何一個字的回答。
就這樣,我們在沒有換通訊軟體、換電話號碼,甚至連約幾點幾分都沒有的情況下,隔天仍然在高雄市立圖書館總館的館中樹下見到了彼此。
(隔天近傍晚,高雄市立圖書館總館附近巷弄裡的午茶館)
看完了館中樹,我們決定在圖書館內借了部影片來看。一開始我們兩個人坐在沙發的兩端,彼此隔著一個伸手可以勉強觸及的距離,帶著一種掛著耳機看著螢幕,眼角卻不時偷瞄著對方的浮動。過程中我們輕輕地、一次又一次一點一點地划著那小小的距離,偶爾偷偷地將手指彿過對方手背或掌心,每一次彿過,享受著那每一次彷彿偷情的觸電悸動。等到片尾時,藉著放映完畢的黑色螢幕倒影,我們看到她正挽著我臂膀,我摟著她的腰,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,於是我們兩個人彼此相視而笑,挽著彼此的手去櫃台還片,走出樓,選了間附近巷弄裡的午茶館。
我們笑著點了份輕食餐,兩個人笑著分著吃,還聊到彼此的夢想,我才知道她希望存錢後開間髮廊,幫女人找回女人自信,甚至將來還希望可以開放讓人家加盟,我笑她是一個會「夢」的女企業家。
吃完餐點,我們又點了兩份甜點,在等甜點的時間她忽然拉著我的衣領,湊到我耳邊說:「我想要嚐嚐你舌尖上的蛋土司……」
我回頭看看左右,保守的我在心中猶豫著。
她卻不容我遲疑,飛快地在我唇邊輕吻了一下,我還沒來得及意識到怎麼一回事,她起身拿起小包包後在我鼻尖輕聲說:「兩分鐘後我在男廁等你,輕敲兩短一長,不見不散!」
那真是我這輩子最坐立難安的兩分鐘了,我頻繁地看著時間,焦躁不安地望著洗手間方向,其間還不下拿起桌前的水杯沾唇十次,還有一次把杯裡的水灑了出來。
最後我仍大膽地履約了,男廁只有一間隔間,外面另有兩個小便斗,還沒到晚餐時間,整個洗手間裡靜悄悄地。我的心噗通的厲害,深深呼吸後喘了口氣,舉手打算敲上「兩短一長」,沒等敲完,她開了洗手間門,一把把我拉進隔間,我反手帶上廁所門,她雙手勾著我的頸,我甚至可以聽見她的心跳、她的渴望,沒有任何多餘的語言,我們直接擁吻在一起。
就這樣……我們纏繞著彼此,我感覺我的身體膨脹得發燙,就像一團焚烈的火球,渴望能融入她的體內。我邊吻邊笨拙卻又迫不及待地解開她胸前的鈕扣;隨後……我聽見我心底潛藏的原始呼喚,驅使著右手下移,探索著她短裙內的秘密。我多希望吻遍她的全身,從上到下,不遺漏每一寸肌膚,很快地我發現溫潤的蜜潮已經浸透了她,她微微彎曲試著迎向我,用肩抵著廁所的貼磚牆,我則右手勾起她的腿,左手支撐起她的腰側,試著紳士地動作著。雖然小心、雖然抑制、雖然謹慎,但我們愉悅地享受著整個過程。最初,她試著輕咬著下唇,努力忍著不出聲,其間,我看到她甚至輕皺眉,咬著自己右手食指指背,我得承認我很享受著她這忍耐與激情共存的畫面。或許……整間男廁激盪著隱約的喘息,但兩個相遇的靈魂卻藉此得到了滿足,或許……帶著點自私……即使在這人潮較少的時間帶仍難謂不會讓人懷著點羞冉、懷著點歉意……但是那份燒灼的渴望、那過程中的刺激,仍足以讓人回憶永遠永遠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,她的頭輕靠著我肩,我輕吻著她的耳畔,沈浸在她的髮香中,多希望時間一直停在這。她抬起頭,我望著她,汗水沿著髮際落下,我輕撥她的髮尾,托起她的下巴,深深地一吻,看著她如同欣賞著一件曠世的藝術……(下接下篇覓(第四回)請點我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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